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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公司員工旅遊的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沒有跟大家一起去花蓮的同事(台北辦公室總共七人),今天都得要進公司上班。我也不例外。


 


        上午,實際情況怎麼樣我真的不清楚,不過乍看之下似乎大家都很認真的忙碌著(只有兩三個人好像偶爾花了頗長的時間在閒聊—當然也有可能是「開心地」在談論公事),只有我知道自己確確實實幾乎完全無事可幹。


 


        有時候我會想,在工作的份量還沒有超過標準的程度下,做事情太有效率,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由於老早就把所有之前老闆交代的東西全部解決(剩下的部分都得要跟她一一討論才能繼續進行),自己覺得想做要做該做的東西,大概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於是,今天,實在不知道要幹嘛,甚至連可以討工作的對象都沒有。


 


        每次面對像這樣的狀況,總會讓我想到愛因斯坦在瑞士專利局工作的情形;他總是只花半天的時間,就把份內的工作全部做完,剩下的時間就拿來做自己想做的研究工作。


 


        不同的是,他利用「業餘時間」創造出四篇驚天動地的物理論文,而我卻只是上網聊天打屁、閑晃亂逛,然後頂多就是寫寫這樣的狗屁文章打發時間。


 


        早知道,當初應該去念物理系,然後進入公家機關上班?或許,我也會有機會成為另一個愛因斯坦?


 


        算了,別傻了。


 


        總之,現在,中午兩點多,早該開始繼續工作的同事們,卻還在小會議室裡面看著電影「鴻孕當頭」(雖然我也受到邀請,不過因為想要睡午覺而婉拒)。顯然,「乖巧的好孩子」只是上午的意外。本應把守公司紀律的我,倒也有隱隱約約聽見他們收拾東西的聲音、或許準備要結束過頭的享樂。也罷,自己都渾渾噩噩過了一個早上(大概也準備這樣過一個下午),似乎也沒啥立場好指責他們吧?


 


                #


 


        其實,從成本效益的考量上來說,今天,或許我應該請假才對。


 


        大老遠跑到公司來上班,開了燈、開了電腦、開了冷氣,可是實際上卻又沒有任何談的上產值的作為。今天做的最多的事,居然是幫不在的行政專員收了好幾次的快遞跟包裹、接了七八通以為她今天就回來上班的電話。除此之外,一無可取、毫無價值。


 


        所以還是應該全體直接放假在家才對吧?


 


        不過,即使今天放假在家—就像昨天一樣—我又能幹嘛?頂多,頂多,就是把昨天開始重看的日劇「Lair Game」看完、或者多破幾關重玩的電玩罷了(唉,我連放假做的休閒都只是回顧過往的原地踏步啊…)。無論如何,就算放假,也是不可能寫出E = mc²這種東西的吧?


 


        這種只有自己的假期,還真是有夠無聊,窮極無聊—就連到公司上班也一樣無聊。



        說到底畢竟是我自己的問題。


 


        環顧四週,我桌上還有一本這期新的Time還沒有看(看封面標題「The Price Of Greed – How Wall Street took a mighty fall…」就大概知道內容了)、還有一本剩下大約十分之一的「簡愛」。如果確定應該誰也不會走近我這邊的話,下午剩下的三個半小時,就靠這兩本書打發了吧?


 


        「簡愛」?我應該要帶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說來放在公司才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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