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0.17
date: 2005/10/17
果然還是不應該喝咖啡的。即使是七成牛奶三成咖啡的自製latte,還是讓我已不習慣高密度咖啡因的心臟怦怦怦跳個不停。在能夠專心唸書之前,隨便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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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說「新民進黨運動」一定不成功。雖然我自己也很討厭這樣的預測、希望我的猜想落空,不過現實卻步步驗證我的推斷。就像我曾經的舉例一樣,民進黨學習他們過去批判的敵人的速度,的確又快又準確。國民黨最習以為常搞的那套「鞏固領導中央」的把戲,在民進黨再次上演。再繼續下去,如果拿掉招牌、戴上面具,我們將會分辨不出民進黨跟國民黨的差別了。
至於快要變成「每日一談」的陳總統,就連媒體對他的批判都快要彈性疲乏了。很小的時候,當我做錯事情時,我常常會嘴硬的說「人家也都這樣做」,結果就會被老媽又打又罵的教訓著「難道別人去殺人,你也跟著去殺人嗎?」
於是,我最瞧不起那種「別人也都在這樣做」的託辭了。
此外,林文淵把四千多萬拿出來捐給慈善機構,又是什麼意思?如果這本來就是一筆不該拿的錢,那應該要繳回國庫才對,怎麼會他想捐給誰就捐給誰呢?真是他媽的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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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情形每況愈下,我也不是不知道。不過老媽卻悲觀地覺得台灣快要不能住人了,不斷的提醒著我「可以的話就留在美國吧」。最好可以住在這裡、以後都在這裡生活算了。我一方面覺得台灣的情況雖糟,但是也沒有那麼誇張;雖然說是比較性的,但一方面也覺得美國的生活實在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好。我了解老媽基本上是抱持著某種為我未來著想的態度這樣說著,可是…還真的多少給了我一點「有家歸不得」的壓力。
除此之外,繼表哥結婚之後,堂妹也要結婚了。雖然是因為奉子成婚,不過老媽還是多少又念了一次類似的話題。半夜裡有時候會想:如果我不是獨生子的話,這樣的壓力會不會少一點?也許還該慶幸自己其實算是個對於壓力駑鈍的人。換個稍微敏感一點的傢伙,可能抱怨會比我多上數倍吧?
明年畢業之後,如果能在這邊找到工作,就將變成是個真正的「自己」了:離家獨活、自我維生…也許還與世隔絕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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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對於禽流感也相當緊張,要我快點去買些N-95的口罩。
要說嚴重,要說危機,要說可怕,我想我比老媽還要更清楚。話說回來,我對某些幾乎專屬於中年婦女的緊張感,實在很沒有辦法。成天緊張兮兮地注意著追蹤著相關的新聞,然後開始準備囤積口罩,越洋不停提醒她已經跟其他生物很少接觸的兒子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的…就算是這樣,也對於幾乎可以說一定會爆發的疫情沒有任何幫助啊!
最近各種天災頻傳,末世論又開始盛行了起來。也許在某種命定之中,人類確實會滅絕,但是該做的掙扎我們也都做了,做不到的就是沒有辦法。把腦袋成天花在擔憂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上面,也不是辦法啊。偶爾,也許,可以像我對好像怎麼樣也找不到的戀情苦惱、當做某種人生的調劑,但是苦澀並不是咖啡,可以天天嚐時時喝的啊!
即使是咖啡,喝多了也是會心悸的。
附帶一提,在舊金山,對我來說,要躲開人還真是再容易不過了,可是我還真是不曉得要怎麼樣才能躲開那些無處不在的鴿子跟烏鴉…。我是一直堅信自己可以長命百歲的—雖然這也不見得是好事—禽流感什麼的,要來就來吧。
話說回來,我到底要不要真的去買口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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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聞說有一家補習班的什麼「台大政大保證班」鬧出了糾紛:全班221個人,沒有一個人考上台大或政大。據說某個在此班前十名的學生,最後的成績居然連其他國立大學的最低分數都不到。家長氣的去找補習班理論,結果對方以該學生缺過一堂課為由,所以「保證無效」。
考上成功高中的時候,想想其實要考上建中還真是不難—稍微再認真一點就行了;考上政大的時候也是差不多,尤其連我這種數學常常只拿三分之一分數的人都能上商學院統計系,何況政大還有一堆分數更低的科系咧。話說回來,要在大學四年都保持高檔的成績,然後以此可以申請到美國頂尖的大學,那還真是真的比較困難的。簡而言之,要能考上台大政大,只要有正常的智力加上相當的努力,基本上應該不難吧?
回想起來,以前去補習班補了那麼多,還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有用還是沒有用。也許是真的有用的,不過也很可能其實一點用都沒有。至少,高中補的數學,看起來沒啥用—補來補去,還是那種超過六十分全班就會給我故意鼓掌的水準。真的可以直接體會到補習效果的,大概只有TOEFL跟GMAT吧?不過可惜的是,自己的跟數學相關的語文能力本來就不太行,這種補習簡直就像是想拿火柴去照亮巨蛋體育館一樣,徒勞無功。
雖然自己從來沒有當過家教,也不覺得自己會是個懂得怎麼教書的人,不過要是給我教的話,人不要那麼多,要把幾個人送上台大政大,應該不難吧?
除非,這些人的基礎程度真的是差到不可思議。就像我說的,如果他們的父母也知道他們的子女都只是火柴,燒光了之後還要嫌補習班沒能讓他們照耀全世界,那也真是太過於一廂情願了。話說回來,能開出這種名目的補習班,好歹也要在收學生之前考個什麼篩選考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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