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l-gathering
date: 2004/2/15
昨天毫無意外的辯論會,索然無味。該說的都沒說、該提的都沒提,想要聽到的東西一個也沒有出現。
之前有人問我會不會看這場辯論,當時我回答說「也許」。反正真正的立場不用辯論也知道,做出的承諾也要能夠實現才有意義—更可怕的是那些實現了政府搞不好會破產的政策。奇怪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們的民眾已經揮霍成習,所以今天享受明天債留子孫管他去,還是候選人全部都沒腦袋想說給了糖果人家就會投票給他?
我很後悔昨天還是浪費了時間。還好浪費的不多。
有人對於投廢票行動相當不以為然,覺得這是一種鄉愿跟不服責任的舉動。在我看來,尤其是經過這場辯論之後,還是覺得不過是在酷刑中選擇拔手或腳的指甲罷了。也許應該像學者提議的,把投票制度改為「廢票超過百分之五十,選舉不成立」才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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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我房間窗外的噪音又換了一個模式。拆掉綠色鐵圍籬的敲打聲持續不斷。我搞不懂幹嘛不一次弄完,而要改成每天拆一點,而且只在早晨人家睡夢正酣的時候呢?
從我大學畢業開始上班時動土進行的工程,似乎終於快要看到盡頭了。聽說下個星期他們就要把原來公園部分的大樹種回去,而整個地下停車場跟地上建築物則會在夏天來臨的時候完工。
我生活中客觀而無奈的苦難,似乎總是會用各種鮮明的形式呈現在我眼前。大學的時候是慘不忍睹的成績,畢業了之後則是無止無休的噪音。
今天也是被吵醒的。話說回來,這兩三年來,我幾乎都是被吵醒的。以前假日的時候,近中午才起床的安穩睡眠,久不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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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朋友打來跟我說他找到私校教職工作的電話。雖然不是正式職員,但他卻接了一周三十一堂的課程。女老師不敢接的夜間課程,他幾乎全包了。結果加上他自己開的家教班、外頭另外獨立的家教,一個月收入超過了十萬。
代價則是必須跟朋友報告說:到暑假為止,大概都不用期望找到他了。
以一個二十五歲的人,有超過十萬的月收入,應該是很令人羨慕的。但是我卻開始有點同情起他來。嗯…也許不能說是同情吧,畢竟我自己知道,換作是我的話,我絕對沒有辦法當個好老師的。至少,我沒有那麼好脾氣會對廣大的笨蛋遵遵教誨。要在那種實在不怎麼樣的私校教書,大概還是像他那種留著棕色長髮的新潮模樣才能跟學生打成一片吧?何況,要我一週七天只有兩個破碎的下午可以稱的上「空閒」,我也不幹。
人不是工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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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雖然不是工蟻,但是也不應該是窩在家的廢材。
雖然我還滿享受這種生活的。
才看完夏目漱石的「之後」,主人翁是個到了三十歲依舊不工作的男人,靠父兄的接濟過活。整天只是窩在家裡唸書,再不然就出去外頭走走、東京四處隨便晃。我雖然沒有像這個人一樣,對於世俗的工作抱著瞧不起的態度,但是最近生活的類似卻很像書中所謂的「知識的偽善者」。
比他好一點—還是說差一點?至少我沒有跟好友的妻子相互愛戀。在情人節剛過的這個時候,還真是有點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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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雜雜,二月過了一半。沒什麽好寫是因為在期待某種計畫中的變化。希望下次我就有可以慢慢花心思編排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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